十二月一到,就有了寒意,雪,在一个多雾的夜间,悄悄的到来。
清晨,拉开窗帘,令我吃了一惊:好一个粉妆玉砌、冰雕玉琢、银装素裹的世界,到处一片白,细看那雪:毛茸茸、亮晶晶,飘到地上还发着耀目而细碎的光,使你要眯起眼才能欣赏这壮丽的雪景。现在正是初冬季节,一层薄薄的白雪,好象巨大轻软的羊毛毯子,覆盖了这小院的小径。显然。雪是趁着半夜,悄悄地从云上面的世界来到人间的。雪又开始下了。小朵小朵的雪花飘飘然从天上落了下来,像柳絮一般的雪,像芦花一般的雪,像蒲公英带绒毛种子一般的雪,在空中飞,雪轻轻地落了下来。亮晶晶的小雪花满天开放,洁白的小雪花飘啊飘啊!这使我不禁想起两句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我穿好衣服,决定出去瞧瞧:地上铺着厚厚的雪,它洁白无暇,纯洁得让人不忍心踩上一脚。可中间已被人踏出了一条小路,我便踏着那条小路走出了小院……放眼四周,树木换上了白衣,房屋戴上了新帽。路边的冬青树,枝条上挂着白雪。
嗬!整个世界一片银白。大街小巷的`树上落满了晶莹的雪花儿。杨柳的枝条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而那些苍松翠柏上则挂满了沉甸甸、蓬松松的雪球儿。一排排一列列的大树环抱道路,为人们遮蔽风寒。小朋友们在树丛中追逐嬉戏,阵阵欢笑随风飘来。渐渐的,雪越下越大,一阵紧似一阵,风绞着雪,团团片片,纷纷扬扬,顷刻间天地一色,风雪弥漫了整个都市。雪花给云杉穿上雪白的大衣,云杉暖暖的;雪花该房屋戴上的新帽,房屋美美的;雪花给大地铺了一块长长的银白色地毯,大地甜甜的……房檐上挂上了水晶般的小冰笋,为房檐镶上了一道玲珑剔透的花边。天和地的界限并不那么清晰,都是白茫茫的。整个世界纤尘不染,晶莹如玉。一朵朵迷人的小雪花,像洁白的小天使一样清纯可爱,来自那令人向往而神奇的天空,千姿百态,美极妙极!最妙的是下点小雪呀。看吧,山上的矮松越发的青黑,树尖上顶着一髻儿白花,好像日本的看护妇。山尖全白了,给蓝天镶上一道银边。
山坡上,有的地方雪厚点,有的地方草色还露着;这样,一道儿白,一道儿暗黄,给山们穿上一件带水纹的花衣;看着看着,这件花衣好像被风儿吹动,叫你希望看见一点更美的山的肌肤。等到快日落的时候,微黄的阳光斜射在山腰上,那点薄雪好像忽然害了羞,微微露出点粉色。就是下小雪吧,济南是受不住大雪的,那些小山太秀气!
雪,真美。犹如一个个白衣天使,来人间巡查。
周日休息,我上午打了电话回家告诉母亲我有点事要办,下午才能回家。母亲只嘱咐了一声回来的路上小心,等我吃晚饭,然后就挂了电话。其实我没什么事只是有小姐妹相邀去逛街。
也许是玩累了,我便想着早点回家休息一下。便提前向姐妹们告假,然后匆匆回了家。父亲在房间里戴着老花镜看着报纸,母亲在厨房里忙着。“妈,要我帮忙吗?”我赶紧进了厨房洗了手后问着。“不用了,你去看电视吧。”母亲边炒菜边回答。我进了房间叫一声“爸爸”之后就打开了电视机。没什么好看的节目,辗转换了几个频道都没什么可入眼的节目,实在无趣便索性关了电视,凑到父亲面前和他一起看报纸。父亲看得慢,我用眼睛飞快的扫了一遍没啥吸引人的便抬头望着窗外,也不敢打扰专心看新闻的父亲。
等我回过头时,父亲已经翻过了一页,不过我已经没有再看下去的耐心了。偶一抬头看见父亲的肩头落了几根头发,我轻轻的.拾了起来,是灰白色的。“爸,你的头发要白了。”我惊奇的喊着。“呵呵,小霏,我早就有白头发了,你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一下失语了。
慢慢的向上看,父亲的头发基本上白了一半,黑发和灰发夹杂在其中。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莫名的一阵心酸和自责。我把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小时候给我感觉的宽厚肩膀竟然也是瘦削单薄。我用手轻轻的拨弄着父亲的头发,里面的头发基本上全是灰白了,只有外面一层还有几根黑发夹杂在当中。“呵呵,小霏,我是不是老了?”父亲放下报纸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头。“嗯,爸爸,你不老,只是头发白了,去染一下就会年轻许多了。”我有点哽咽。“我老了,你哥哥已经成了家了,等你成了家,我就没什么可操心的了。也可以享享清福了。”“爸爸,我暂时不想。”我忍住了眼中欲落的泪。父亲笑了笑,又拍了拍我不说话了。我也不说话了,就这样靠在父亲的肩头。
闭上眼睛,许多尘封的往事倏的一下全都浮现在眼前。
小时候我体弱多病,经常会在半夜时分突然莫名的发烧,或者呕吐。如果高烧持续不褪就会抽筋。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父亲在半夜起床,然后背上我摸着漆黑的山路去公社唯一的一家诊所。
在我七岁的那年,在一个寒冷的冬季,下了一场好大的雪,厚厚的铺在大地上,已经分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池塘,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哥哥和堂哥们兴高采烈的去堆雪人,打雪仗。母亲知道我身体不好拦着我不让我参与。我哭着闹着,最后她妥协了。那时父亲在乡里小学教书,父亲平时很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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