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一条昂首向前的小溪,一束七彩斑斓的阳光,一幅永不褪色的字画,构成了一个永恒的主题。生命是什么?生命是屈原留在沙滩上的白鞋子,是苏武19年北海牧羊的鹿节,是周涛笔下那巩乃斯的马,是纪伯伦笔下那朵虚荣的紫罗兰,是余光中笔下那带着凄迷乡愁味儿的冷雨,是季羡林先生池塘里荷花吐香的声音,是塞纳河畔无名少女永久无边的微笑。
当听到诗人海子轻吟“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时,我明白了:船儿面朝大海,才能达到胜利的彼岸;鱼儿面朝大海,才能找到最终的归宿;生命面朝大海,才有波澜壮阔的美景。
当晨晖悄悄推开云窗,当晚霞映红了池塘,我又一次感悟生命,感悟生命这个永恒的主题。
瞩目窗外,那被凛冽寒风刮得一叶不剩的经冬秃枝,现出了一抹隐隐的绿意。
哦!又见枝头吐新芽。
当布谷鸟在春天的林间自在鸣瞅,当溪水在夏日的山谷凉凉流响,当秋风在阔大的梧桐叶上打着呼哨,当雪花以最轻柔的声音飘在冬晨的大地上,我会由衷地感晴:生命的柳絮在飞,我仿佛看见了大自然生命的本色,感受到了自己生命跳动的脉搏。
生命的旅途中有许许多多的失意,也许有李清照的“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也许有李白的“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也许有陆游的“萧萧白发卧扁舟”。朋友,不要忧郁,不要悲伤,拍拍身上的泥土,掌好生命的舵吧,明天又是灿烂的一天!生命的柳絮在不停地飞,要飞出曹孟德“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豪迈气概,也要飞出普希金“相信快乐的日子就会来”的那份自信,更要飞出北岛那直冲霄汉的勇气“告诉你吧/世界/我不相信/纵使你脚下有一千名挑战者/那就把我算做第一百零一名。”
“把一只木舟/掷入无边的激荡/把一面旗帜/升入大风天空/以粗矿的姿态/人类涉入了生命的急流。”生命悄悄地随着一缕清风幻化成点点诗韵,追逐彩虹,追逐流水,追逐飞天的舞袖。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谭嗣同洒在轩辗大地上的滴滴鲜血,也许在向生命见证着什么,生命如斯乎?
巍巍昆仑,绵绵长城,悠悠明月你们可以见证吗?
春天已逝,夏风已尽。等待我们的,还是那依然消瘦的秋叶,想到这里不觉更加思念冬雪胆大妄为的作风起来天,又冷了些了呢。
春。笑了。
现在正是春天的“鼎盛”时期,花、草、叶都疯了起来,看到这般,她说:“春天真好。”于是她用手摘下一朵粉色的小花苞,放在阳光下远望,那阳光的灿烂更加衬托出花苞含蓄的美。她笑了,“夏天也会是这般美么?”
夏。羞了。
进到了夏的世界,荷花高兴得不得了,每天每日地和喜爱它们的游客玩耍。仿佛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主人一样放肆。回想到这里,他对着河中的荷痴痴的说:“夏,能永远在此停留么?”
秋。傲了。
夏天还是走了,带着人们的抱怨和美好的回忆悄无声息的去了。接棒的',却是一半人爱一半人厌的秋,还是一样,肆无忌惮的冷酷。将人们身上的衣服一次一次加高、加厚,宛如在显现自己并不是消瘦无力的季节,秋叶也一次次的变本加厉,虽然这样,但她还是裹紧了自己的衣袄说:“秋,还是一样的美。”
冬。哭了。
将人们的咒怨和动物们的死亡率结合在一起的冬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而来,因为它知道,自己是永远都不被世人所喜爱的但还是接受了四季循环的习惯,到了。果然,它不被人欢迎。那些厌恶它人们都在家里取暖、聊着家常。谁都不想在这么冷的天和感冒有所接触。因此,这世界上,没有人想和冬一起玩。但,唯有一个人,穿着一件大棉袄,拖着一双大皮鞋,跑了出来爱抚着冬,擦掉了它的眼泪,对它说:“还有我阿!我陪你玩吧!”于是,那个冬季的唯一的两个影子印在了雪的记忆中。
于是。美好了。
有时侯,只要你带着美好的心去接受那些你本不喜欢的人或物,世界其实就会变得很美好。只要你用了善良的心去理解、宽容了他(她)们,那么这世界就不会存在分歧或争吵了。有人说,路是自己走出来的,既然这么多步你都走了,又何苦在乎这几步宽容之步呢?!所以,带着美好的心态去包容这世界吧,总有一天,你以前看到的枯枝在那时就会长出美好的新芽出来。于是。美好了。
又见枝头吐新芽。是这美好世界生活的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