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爸爸去上海玩,姑爸和哥哥亲自带我们去玩。
我们先到锦江乐园,决定先去玩“激流勇进”,船到了我们争先恐后的上船,船还没动,我们先观看景色,船慢悠悠的开着,我们愁眉紧锁,忽然,水流特别急,船快速的移动,我们进了一个洞里,洞里黑乎乎的,我们都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可是不料,船疯狂的开着,这时前面出现了一个旋涡,船很快陷下去了,我们以为这次是真的了,我们大家都闭上了眼,船就快陷下去了,突然它一跃而起,很快,船停了,下了船以后,我们大家都说“真不愧叫‘激流勇进’这个名字呀!”
然后,我们又玩了海盗船,因为我天不怕,地不怕,所以坐在最前面,我的后面是一个动漫船长,他望着我,好像对我说“来来,小屁孩,有胆量和我大战三百回合”。我也不甘士弱的对着他。很快,船开了,我把我所有精力花在叫喊上,每当船开得最高的时候,我都会“啊、啊”的叫,很快,船也慢慢悠悠的停了。
然后,我们还玩了许多游戏,今天一天,是我一生最难忘的一天。
她就那样看着那身影如白鸽般滑过终点线,慢慢地,眼中就弥漫上了一层湿意……
三年以前。
多年后,每当她想起校方把D班交到她手上那天,都会禁不住寒颤——那天已在十二月的末班车上的她,正昏昏欲睡,忽然被一阵铃声吵到,她点开那条消息,只写了两个字:速来。她愣神一阵后,折返了学校。
后来的事情顺理成章,校方领导把年级最落后的那个班交到她手中,说她母亲那么敬业,她也肯定可以;说上任班主任年纪大了,干不动了;又说什么幸亏有你……。可她只是一个音乐老师!天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她只记得当时窗外飘下来大片大片的雪花,寒意浸透了她的骨。然后她晃进了那个班。她定睛一看,这些孩子中,有人在正大光明的吃零食,有人一边骂着脏话一边在打游戏,坐在第一排那个女孩,戴耳饰,染头发,叼着一根烟,并且正挑眉望着她。她早就知道那女孩,她是这个班的“大姐大”,因为叛逆已经在全校出名。正想着,女孩朝她轻蔑一笑,她突然就心力交瘁了。
后来的日子好像与原来没什么差别,他们更闹,她无力也不想管,只是春天来了,阳光更晴朗,草木更茂盛,他们的成绩持续下降……
她从主任手里接过成绩单,忽然想起手机还在教室里,一进去就发现那个女孩缩成一团,她才想到好几天没有看见那女孩了,她有点想笑,笑自己连少了学生都看不出,但她突然发现那个女孩惊恐地抬眼望着她,脸上一片泪痕,眼神疲惫而悲伤,她走过去正想询问,女孩突然抱住她:老师,我妈妈不在了!还没等她开口,女孩说她从小跟妈妈生活,说她妈妈做生意,不怎么管她,说她这么叛逆不过想吸引妈妈的注意力。她愣了下,只是温柔而沉默地轻轻拍着女孩的背,当空气已然窒息后,她突然开口,甚至惊得女孩近乎跳起来:“我妈妈是个特级教师,从小因为时间少而对我进行严格控制,从十几岁开始我甚至讨厌她,我叛逆,我总在羡慕别人的妈妈有那么多时间陪着他们,所以我辜负她的一切期望,因为我总觉得她不爱我,可她最后对我说我是她的骄傲!”然后她也哭了,两个人就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哭,谁也不说话,良久,女孩抬起头来,冒着傻气地笑:“老师,我是不是个坏孩子啊?”她一听又想哭,然后她忍着泪水说你们都不是坏孩子,是我的错,幸亏有你们。她就又紧紧地抱住了女孩……
然后呢?那个女孩重新敞开心扉,领头羊一转变,其他人也就跟着转向,然后……然后她微笑着看那女孩稳稳地停在她面前,说:“幸亏有你。”
于是她们在灿烂的阳光下再次拥抱。
班里很多男女同桌的同学会在桌子上标记出一道很深的印记——“三八线”。伴随着它的常常是惨不忍睹的领土争夺战。
我和我的同桌是一对不折不扣的冤家,之间自然少不了“三八线”的约束。经常能看见我们俩为了一点点越界事件而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我们可能要一直争吵下去。
那是一次数学考试,笔走如飞的我因为用力过猛把自动笔弄坏了。我顿时慌乱起来,一边瞎捣腾,一边祈祷:老天保佑,千万不要坏呀,不然就没笔考试了。可是结果还是没能如我所愿,笔不仅坏了,还被我弄得四分五裂。我望着试卷上空着的应用题,心里焦急起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情急之下,我只好硬起头皮,戳了戳前面同学的后背。还没等我开口,这一幕,便被老师看见了。怒气冲冲的声音立即响起:“你俩干什么呢?不许交头接耳。”前面的同学吓得立刻把头缩回去。我再怎么叫,她也不回头。我的头上因为着急冒出豆大的汗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问旁边那位小气的家伙借一支笔。可高傲的我怎么可能低声下气地问他借东西,到时候不仅是丢了面子,还要受他的冷嘲热讽,我才不要这样做。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泛着银光的铁笔出现在“三八线”的正中央。我又惊又喜,本能地拿起笔,却又触电般地缩回去。他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可不能上当。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而他却正在埋头苦写,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坏想法。我轻轻地到了一句“谢谢”,然后拿起笔开始奋笔疾书……
试卷被收走后,我拿起橡皮,奋力地擦去中间的“三八线”。飞舞的橡皮屑带走了战火纷飞的“三八线”,带走了我们之间的不快和恩怨。我希望那条线是第一次出现,也是最后一次出现。
那天,我们上美术课,可是我们早上起晚了。我们连忙穿好衣服,刷好牙,洗完脸,赶紧背上书包,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下楼,爸爸用了极品飞车的速度赶往学校。可我迟到了,我被扣了十分。
下午,上课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我没有带美术工具!
啊!我大叫一声,冲出教室,不管丢不丢人,我一溜烟似的跑到老爸的办公室里,可是老爸不在!这可怎么办呢?
我又急又恼,心想:“为什么我不能早点起床呢?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有时间整理东西了。”就在这时候,我的同桌说:“你是不是没有带颜料啊,我和你一起用吧!”我说:“谢谢你。”“不客气。”她说。
还有一次,我的语文书没有带,做课堂作业了,没有语文书的帮助,我束手无策。
我的同桌又大显身手,拿出了一本语文书,说:“这个借给你,用完了还我。”我又惊又喜。说:“幸亏我遇到了你,要不然,我就惨了。”
我终于知到了什么叫温暖,什么叫贴心。
幸亏我遇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