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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课续写作文(9篇)

发布人:网友 发布时间:2024-03-25

《最后一课》续写篇1

我轻轻擦去课本上的灰尘,缓缓的将课本一本一本的塞进书包。一想到明天就再也不能上法语课了,想到韩麦尔先生再也不能教我们了,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当我看到韩麦尔先生高大的背影时,似乎又听到了韩麦尔先生铿锵有力的声音:“法兰西人是最有骨气的,我们一定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我顿时坚强起来,忍住泪水,抓起书包冲出了教室。

我走到大街,镇上的铁匠华希特这时正和他的徒弟在收拾行李,准备逃离这座魔爪下的城市。铁匠华希特收拾着行李时,我隐隐听到他边徒弟们说:“我们已经成了亡国奴了,说实在的,离开这儿是对的,指不定哪天又发生战争了呢!”听到这儿,我不禁地抽了一下鼻子,心中酸酸的。那块不吉祥的东西——布告牌,还站在原地,但是看它的人却渐渐地走光了,大概不想沾上它的晦气吧!此时的天暗了下来,下起了小雨,仿佛是上帝也在为阿尔萨斯哭泣。

画眉依旧是蹲在早晨的那棵大树上,但它的心情看起来似乎是糟透了。它的叫声变得凄惨起来,似乎也在诉说着失去国土的伤感。它瞪大双眼,望着路上的每一个行人,也许它是想从行人群中找出那个使大家都不愉悦的罪魁祸首。这眼神,在正义的人们眼里看来,它代表了大家的心里话;但如果是在像强盗那样邪恶的人的眼里的话,就会变成恐怖的、可怕的,还有点令人毛骨悚然。

普鲁士兵依旧“一二一二”地齐步走着,他们昂着头,得意地掠夺来的土地重重地踏在脚下,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我也不避让,瞪着仇视的眼睛看着这群流氓。一个普鲁士兵冲着我吼道“快让,小鬼,都当了亡国奴了,也不老实点!”我再也抑制不住情感,大吼一声:“法兰西万岁!我们属于法国!”然后发了疯般地冲向了镇公所的布告牌,一把扯下那该死的布告,撕了个粉碎。还没等干完,我的脑门上已挨了重重的一枪杆,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昏睡中,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阿尔萨斯的上空重新飘扬起法国国旗,我变成了韩麦尔先生,站在讲台前,给孩子们讲着法语,动情地讲着法语。

《最后一课》续写作文篇2

教室里死一般寂静,韩麦尔先生体内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他痴痴地站在那儿。我看着他那苍白的脸,心乱如麻,胸口像揣着只小兔子一样突突地跳个不停。寂静的教室变得愈加使人紧张起来,我们难道就这样放弃学法语甘当亡国奴?就这样抛弃多年来忠诚服务于我们的韩麦尔先生的希望?就这样若无其事地离开教室……一连串的问号一齐挤进了我的脑海。我正在烦闷,突然看见郝叟老人,他虽然戴着眼镜,那愤怒的目光却透过镜片,射向远方。从前的镇长怒目圆睁,脸色黑青,紧握双拳,看样子他要和普鲁士士兵拼了。邮递员眼里喷出愤怒的火花,绷着嘴,仿佛急于把挑战普鲁士的檄文送往各处……我的目光又投到了韩麦尔先生身上,他头靠墙壁,一动不动,脸色苍白,活像一尊石像。

我在整理书,历史啦、法语啦,原来是那么讨厌,现在忽然觉得它们是我最亲密的朋友;原来带着是那么沉重,现在忽然觉得比以前轻得多了。我在反复地翻看着,霎时觉得那里面的知识都是在我离开之前应该熟知的,这正需要我去琢磨,去思索,去探讨。唉,我真懊悔当初没有用功学习。此时韩麦尔先生的那些话又在我耳边回响:“法语是世界上最精确、最明白的语言,我们要牢记在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当初,我要是认真学,把每一个字词都牢记在心里,该多好!我真后悔!

我沉痛,我悲愤!我准备离开这令人窒息的教室,然而我挪不开脚步。韩麦尔先生的眼睛里流露的岂止是愤怒的目光,那里深含着希望:“小弗郎士,法兰西人应当有骨气!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千万不能丢啊!”从韩麦尔先生严峻和充满希望的目光中,我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后来,看到那些像小国旗似的字帖,在晃动,在向我招手,我激愤极了。“法兰西万岁”几个大字闪着银光,渗透着韩麦尔先生的爱国深情,它激励我要和普鲁士士兵血战到底!啊,可怜的人,可敬的人啊,现在,我要和你分手了,韩麦尔先生,我不会辜负您的希望,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的祖国……我下定了决心,背过脸,使出全身力气走出了自己的教室。

《最后一课》续写作文篇3

当老师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意味着我们以后在也学不了法语了。第二天,韩麦尔先生去了法国军营里当兵了,教德老师也来到了学校里,准备给学生们上德语课。

这天天气十分沉闷,阴天,天上的乌云压得很低,风像魔鬼似的,肆虐得打着法国,教室里更洋溢着一种静默,一种冷清,一种阴沉。我走出了教室,望操场上看去,平时放学的时候,那里总是非常热闹,有的在跳绳,有的在跳皮筋;有的在捉迷藏。。。。。可是今天的校园里却非常的安静,同学们个个都很沮丧,我想他们这时的心情大概和我一样吧。同学们厌恶这位老师,讨厌他的冷酷,讨厌他的声音,讨厌他那丑陋的外表。在同学们面前,他就像可恨的恶魔,像丑陋的怪物,像恶心的虫子。因此,上课时总有人说话。

“呵,小弗朗士,这位老师的声音就像汽车喇叭一样难听”,小弗朗士的同桌笑道,“还有他那大大的鼻子,就像马铃薯一样,呵呵。”说着,她不禁笑了。“不知道韩麦尔先生怎么样了,他失业了,一定十分伤心。”小弗朗士说道。“外面的世界被这些坏家伙弄得很不安宁啊!”她说。“哎,如果能出去,和韩麦尔先生在一起就好了,这里就像一个牢房,多么可怕呀!”小弗朗士叹息着说。这时,一个身影从后面扑来,如同一个恶鬼一般,眼睛里还闪着锐光。不好,被坏老师发现了,小弗朗士想,他一定会惩罚我们,还会打我们,怎么办。

坏的老师将他们拖到了门外,抽了他们几鞭,被罚站在门口。“这里真是比监牢还可怕,简直是地狱。”小弗朗士说道。“是啊!韩麦尔先生虽然严肃,但他不会打学生,在他的心里我们就像是他的儿女,可恶的德国老师。”

在音乐课上德国老师教我们唱德国国歌,大家都不肯唱,那个坏德国老师,拿起教鞭只抽我们的嘴,逼着我们去唱,我只好唱着那难听的国歌。

那恐怖的一天终于过去了,第三天我来到了学校,“小弗郎士,我们逃课吧!”从不逃课的同桌说,我微微的点了点头,于是我们背上书包,翻跃了围墙。许多年后,我们终于把那扇漆黑的监狱大门打开了,举国同庆,于是我想回到我那所学校去看看。我到了那儿,现在的学校和以前没多大区别,只是学生和老师变了,空气也变的自由了许多。

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最后的一课。

《最后一课》续写作文篇4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奇怪的是,全班同学没有一个人离开座位,后排的邮递员、镇长,这些人也和我们一样,静静地坐着。教室里只有韩麦尔先生“咚咚”的踱步声。

我从余光里看到,郝叟老头扶扶他的大眼镜,用树枝般干枯的双手去抚摸那本初级课本上那美丽的圆体字。难道就要这样,与我们可爱的母语永远地告别了吗?想到这儿,我的眼眶湿湿的。

这时,韩麦尔先生又说了一句:“放学了,——你们走吧!”这话的声音很小,但所有人都听出来了,这话里带着命令。他说这话似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他的脸更加苍白了。他瘫在椅子上,默默地注视着我们,他的眼神里,有对我们的不舍。

镇长带头站了起来,最后地看了看这间教室,看了看这所小小的学校,看了看韩麦尔先生的小院子,一切都那么熟悉!之后,他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接下来,同学们一个接一个地出去了,我却久久凝望着韩麦尔先生和自己上课的教室。回想起这一天来发生的事情——那么突然,那么可怕!一切只是一场梦该多好!

“小弗郎士!”等我回过神来,韩麦尔先生早已站在我的面前,“不用伤心了,小弗郎士。这些侵略只是让我们的祖国受点儿皮肉的。苦,可他们却俘虏不了我们爱国的心!”他的眼神中有了光彩。他轻轻拍拍我的肩膀,把我推出了教室。我最后望望这所学校,这位严厉而温和的爱国教师。

我几乎是跑着回家的。普鲁士士兵的号角在我的耳边响起。我看到,他们的眼中、脸上、嘴角,全是胜利的喜悦。但这一切,只是徒劳,因为——他们俘虏不了我们爱国的心!

虽然明天就只能学德语了,但我们的母语——法语却永远不能让我们忘怀!

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韩麦尔先生的院子和他略显苍白的脸。

《最后一课》续写作文篇5

忽然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又传来普鲁士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韩麦尔先生站起来,脸色惨白,我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大。

我的朋友们啊,他说,但是他哽住了,他说不下去了。

他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了几个大字:

法兰西万岁!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我静静的看着他。后排座位上的郝叟老头儿慢慢地摘下眼睛,叹了一口气。孩子们依依不舍地看着韩麦尔先生的背影,一点一点地挪动着脚步向门外走去。要在平时,大家早已跳着叫着跑远了,留下韩麦尔先生一个人站在屋子内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那些镇上的人们都默默的望着韩麦尔先生的背影,没有说话,只是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一下,表示安慰。

许久,韩麦尔先生的妹妹提着沉重的行李慢慢地走下楼梯。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郝叟老头儿,还有韩麦尔先生。

这时,沉默已久的韩麦尔先生缓缓地转过身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们。我看着他的眼睛,愧疚的说:对不起,韩麦尔先生。是我们!是我们!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夺眶而出。韩麦尔先生温和的抚摸着我的头,说:小弗郎士,这不关你的事。你知道吗?在我的心里,法语就像一条清澈的泉水,浇灌我的心灵,这条泉水的源头,需要我们去探索。其实,法语就像一个个小精灵,只要切切实实这喜爱他们,才会感受到乐趣,你知道吗?

嗯!我停止了哭泣,我一定会自己好好学法语的。

在后来的十年里,我都很刻苦的学习法语,法国阿尔萨斯收复了自己祖国的国土。镇上的人又开始学习祖国的语言。

我来到韩麦尔先生以前的屋子,遇见我的老师:韩麦尔先生。他对我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我们赢了!

《最后一课》续写作文篇6

“放学了,——你们走吧。”

韩麦尔先生无力地垂着头,换做在平常,大家会立马起身将书本塞进书包里,凳子磕地板的声音,值日生打扫地面的声音,同学们讨论一起去哪玩的声音响作一团,可今天谁也没起身,只默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着头,我听见同学们的泪珠滴落在课本上的声音,自己眼眶里也盈满了泪。

韩麦尔先生抬起头,微微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但他没有出声,一位同学突然扑到韩麦尔先生的怀里抽泣起来,大家便也都起身围到韩麦尔先生身边,郝叟老头拿出白净的手帕擦擦眼角,从前的镇长轻拍着韩麦尔先生的背,静默地看着他。韩麦尔先生用极细小的声音对我们说:“谢谢大家,回去吧……”大家慢慢退回自己的位置收起书来,我的喉咙里似乎搁了一块冷冰冰的石头,今天的书本好像有千斤重,总是拿不起来,这收书过程像过了一个世纪。

收拾完东西,大家摇摇晃晃地慢慢挪出教室,也不敢回头,怕看见韩麦尔先生悲痛的神情,我却是回头看了一眼韩麦尔先生,他静静地用一只手扶着门看着我们,也像是在看遥远的天边,我举起沉重的手,向韩麦尔先生做了个再见的手势,他没发现,依然用空空的目光看着大家远去的方向。我紧紧抱住伴了我许多的法语课本,将两滴热滚滚的泪滴入走了无数遍的韩麦尔门前的土地里,转身离开了。

《最后一课》续写作文篇7

在老师说可以走了之后,竟然没有一个人走出教室,这如往常不一样,往常都是大家争先恐后的出去,而这次我也没有出去。过了一阵儿,韩麦尔先生回过神之后说:“为什么不回家?”“老师…”连班里以前最调皮的孩子,都瞬间懂事起来。班里的几个女生低声的哭了起来。但我们最后还是不情愿的背上沉重的书包走了。

在路上,我看到画眉也不再欢快的唱歌了,也许它们也知道了这个坏消息。我看到了韩麦尔先生的身影,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跑向往常严厉的韩麦尔先生,用颤抖的声音和乞求的眼神对他说:“留下来,好吗?”这简单的五个字却使韩麦尔先生思考了很久,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也想留下来,但他不得不离开。他说:“回家吧。”在我转身的那一刻,他忽然对我说:“记住你永远是法国人。”然后,踉踉跄跄的走了。不知为什么那时的我已热泪盈眶。

这是新的一天,这时的教室没有了往常的喧闹,如昨天一样,那么寂静,使我又回想起昨日的最后一课。教德语的人来了,他是普鲁士人。虽然,他穿的无比整齐,干净,但班里没有一个人注意他,他仿佛是空气。他看到我们并不理他,便清了清嗓子大声的说:“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老师,教德语的老师。”他故意把德语这两个字说的重了一点。他要求我们把德语课本交上来,如果我们不交他就会强行抢走课本,还用戒尺打我们。那时,我们并不怕他,因为我们的心已被法国的文化,法国的语言占领了。

其实我第一次感觉到,还有课比上以前的语法课还要无聊。我一个人静静的回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那是多么的令人怀念。我相信多年之后,韩麦尔先生会回来的,当然,穿着他那件绿色的礼服,打着皱边的蝴蝶结,戴着拿顶绣边的小黑丝帽,来给已成年的我们讲语法课。

《最后一课》续写作文篇8

放学了,我背着书包,失落地走在街上。

往常,放学后我总喜欢流连于奇妙的大街上,看着时而迎面走来的人——我最喜欢根据他们的神情,猜测在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可今天我却没这个兴致了。路过熟悉的面包店,熟悉的香味飘了过来,我却没大在意——以往我可要在门口嗅上半天呢。

我失落地回到家,既没有跟邻家孩子捉虫子,也没有与小狗嬉闹。我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回忆着早晨韩麦尔先生的话。忽然觉得自己多对不起韩麦尔先生,他含辛茹苦地教育我们,我上学却总是迟到,也总是背不得那些现在看来多么美妙的文字。现在他走了,我好想念他呀。从前他对我们严厉地责骂,现在看起来却像是温柔地嗔怪;从前严酷的戒尺,现在却成了亲切的回忆。抱着懊悔与思念,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新老师来教我们德语。同学们却不大配合,总是阴阳怪气地叫出该死的德语音节。老师着急地踱来踱去,同学们却乐开了花。

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几日。一日放学,几个同学鬼鬼崇崇地在路上走着。我好奇地悄悄跟上去,跟他们钻进巷子,来到一个地下室里。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韩麦尔先生!我又惊又喜,才发现已经好多同学在这儿了。这是一个既不宽敞,光线也不强的地下室。其中一面墙上挂着块黑板,还写有法语字迹,几张课桌整齐摆放着。我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韩麦尔先生开始教我们法语,我们也打起十二分的劲,学得格外卖力。没有人在课桌下画画,也没有人交头接耳。大家都像久旱后的小草,鼓足劲儿吮吸着生命的露珠。时间突然被拧上了发条,飞快地过去了。下课了,大家一边兴奋却又不敢声张地谈论法语,一边向家赶去。

就这样,白天同学们在德语课上消磨时光,放学后却拼命儿地学习法语。先生的问题我再也不会答不上来了。

“小弗朗士,你能把这条分词用法说出并用它造句吗?”韩麦尔先生问我。我自豪又响亮地报出了答案。

不知为何,法语课突然变得如此有趣。韩麦尔先生也不总是在教我们语法——“我们不是亡国奴!我们至今仍说着法语!我们有抵抗文化侵略的决心!我们的心中永远地装着法兰西!”当韩麦尔先生慷慨激昂地说出这些话时,我们也高声呼喊:“永远的法语!永远的法兰西!”

有一天,我一如既往地来到那间隐蔽的地下室,却没有了韩麦尔先生。后来才了解到,他因偷教法语给普鲁士军队赶出了阿尔萨斯。我欲哭无泪,怔怔地望着头顶的蓝天,这片曾笼罩着我们和韩麦尔先生的蓝天,这片曾属于法兰西的蓝天。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韩麦尔先生的身影,耳边不断回响着他铿锵有力的话语。我知道,我心中永远都装着法兰西。

想到这里,我不禁攥紧拳头,大步向前走去。

《最后一课》续写作文

我低下头,开始整理书本,那些历史啦,法语啦。原来是那麽讨厌。现在忽然觉得我的好朋友。原来带着是那麽沉重,现在忽然觉得它们以前轻多了。我反复地翻看着每一本书,霎时觉得那里面的知识在离开之前应该熟知的。唉,我真懊悔当初用功学习!此时韩麦尔先生的那些话又在我耳边回响——

"法语是世界上最精确、最明白的语言,亡了国当了奴隶的,只要牢牢记住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仔细地回想着韩麦尔先生的话,我真后悔当初不用功。

东西终于收拾好了,同学们已陆陆续续地散了,我也离开,然而一直挪不动脚步。我呆呆地看着韩麦尔先生,他背对着我,但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心声:"小弗朗士,法兰西人应当有骨气!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千万丢啊!"

现在,我要和你分手了,韩麦尔先生,我不会辜负你的希望,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最后一课,正如我永远也不会忘掉的祖国……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抱起我所书象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财富一样,默默地在一片哭泣声中走出教室。

教室里死的寂静,韩麦尔先生仿佛凝滞了,痴痴地呆在那儿。我看着他那惨白的脸,心绪乱得像一团麻,胸口像揣着小兔子突突地跳个不停。

难道就放弃法语做亡国奴?就若无其事地离开教室?一连串的问号挤进了我的脑海。我茫然四顾,目光被飘动的字帖吸引,那些小国旗似的字帖,那些闪着金光的"法兰西""阿尔萨斯",透过它们我仿佛看到韩麦尔先生熬夜制作它们的情景,仿佛听到它在激励我要和普鲁士人战斗到底的声音。

低低的啜泣声唤醒了我,我看到同学低着头,正在压抑着不让哭出声,坐在后面的郝叟老头高高地仰起头,那愤怒的目光透过镜片,射向远方。从前的镇长抿着嘴,脸色青黑。邮递员看着韩麦尔先生,双唇颤抖,似乎就要哭。我再看了,泪水迅速涌满我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