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湖48中八27班但夏桐
我们俩是一对年龄差别很大的朋友,她比我小了5岁,可是我们俩的关系却很好,她是我的妹妹。
记得在我4、5岁的时候,妈妈住进了医院。开始我还不知道,以为妈妈出去玩了。过了一段时间,妈妈还没回来。我又以为妈妈生病了,赶忙让爸爸带我去医院。到了妈妈的病房,我看到了一个婴儿躺在妈妈床边,听爸爸说明了一下,才知道我有妹妹了,我很兴奋,更多的是高兴。
又过了一段时间,妈妈回来了,怀里抱着妹妹。妹妹已经在睡梦之中。我忍不住看了看妹妹,发现她实在是太可爱了。渐渐地,妹妹长大了了一些,可以脱离妈妈的怀抱,在地上爬了。当妹妹第一次在地上爬行时,我很是惊喜——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在地上爬行的儿童,手脚并用,实属可爱。随着妹妹的年龄又大了一些,在地上爬的次数越来越多后,她变得更加活泼,同时多了一个所有婴儿共有的特征——顽皮。那次,妹妹趁着妈妈在午睡,偷偷地从沙发上爬了下来,恰好被我看见。妹妹朝着我爬过来,然后绕过了我。我本以为她要来找我玩,却是这种结果。我有些恼怒,偷偷地跟着妹妹,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其不意地抱起妹妹,想和她玩。谁知,妹妹被我吓到了,先是愣了几秒,然后逐渐泪目,眼泪染湿了眼睛后,便开始哇哇大哭。我顿时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妈妈被吵醒,看到了在我手中哇哇大哭的妹妹和不知所措的我,先是笑了笑,然后才从我手中接过妹妹,开始哄她。
再大一些了,妹妹会走路了,也会咿咿呀呀地说话了。妈妈时常带着妹妹出去散步,我实在是眼馋,便在某一天牵着妹妹下楼。我看自己带的不错,十分骄傲,脚下越发轻飘飘。结果,我摔倒了,妹妹却还好好的站着,我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比我小五岁的孩子会走路,脸上一片通红,感到十分尴尬。
现在,妹妹已经三年级了,她还是比较贪吃的。周六周日的学习之余,我常常陪着她一起外出游玩,就像一对好朋友,一起玩,我保护她。
合肥市四十八中827吴晨曦
阳光懒懒的洒在操场上,照的空气都变得温暖了,泛出凌凌的光线。正是晌午,操场也没有彼时热闹。空荡荡的校园,把风声传的很大,在里头转了几个来回才肯停下。因此两个孩子在空地上嬉戏的笑声显得格外突出。像平静的大海上,偶然越出的海豚。
那两个孩子就是我和晓晴。
我和晓晴从小玩到大,是可以毫无芥蒂的诉说的那种好朋友。虽然我们俩是女孩子,但却比男孩子还要闹腾。爬树、玩泥巴、上课传纸条、偷偷去小卖部买零食……啥没干过?但是捣乱的下场就是被老师和家长拎出来批评。每到这时候,我们就会搂住对方,恭恭敬敬的说一声,“对不起,我们错了,下次不敢了。”但其实,心里头却在计划着下一次捣乱。美名曰:我错了,下次还敢。
这次,又因为我们在教室扔粉笔头,被老师发现落在教室的“证物”。所以被留到中午,被老师的唾液攻击了一个多小时,还做了一系列思想教育。我和晓晴是很“仗义”的。每次老师问我们其中一个是不是闯祸了,我们都会大义凛然的拉出另一个,说,“我们俩都闯祸了!”还真是“大义灭亲”。但是我们都不会去计较,有一个好朋友多不容易,我们都在包容对方。每当对方说出“我们俩”的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闯祸还是其他,我都能感受到那一份自豪和欣喜。
“我们俩!”这是属于我们的暗号。这里头是我们坚定要站在一起的决心,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承诺,是我们俩友谊的见证。我将永远记得,这是属于我们俩的时光。也许在某一天,我正为学业或生活而苦闹,我就想起她,想起有人和我站在一起,想那句“我们俩。”
阳光懒懒的洒在操场上,照的空气都变得温暖了,泛出凌凌的光线。正是晌午,操场也没有彼时热闹。空荡荡的校园,把风声传的很大,在里头转了几个来回才肯停下。因此两个孩子在空地上嬉戏的笑声显得格外突出。像平静的大海上,偶然越出的海豚。
那两个孩子就是我和晓晴。
我和晓晴从小玩到大,是可以毫无芥蒂的诉说的那种好朋友。虽然我们俩是女孩子,但却比男孩子还要闹腾。爬树、玩泥巴、上课传纸条、偷偷去小卖部买零食……啥没干过?但是捣乱的下场就是被老师和家长拎出来批评。每到这时候,我们就会搂住对方,恭恭敬敬的说一声,“对不起,我们错了,下次不敢了。”但其实,心里头却在计划着下一次捣乱。美名曰:我错了,下次还敢。
这次,又因为我们在教室扔粉笔头,被老师发现落在教室的“证物”。所以被留到中午,被老师的唾液攻击了一个多小时,还做了一系列思想教育。我和晓晴是很“仗义”的。每次老师问我们其中一个是不是闯祸了,我们都会大义凛然的拉出另一个,说,“我们俩都闯祸了!”还真是“大义灭亲”。但是我们都不会去计较,有一个好朋友多不容易,我们都在包容对方。每当对方说出“我们俩”的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闯祸还是其他,我都能感受到那一份自豪和欣喜。
“我们俩!”这是属于我们的暗号。这里头是我们坚定要站在一起的决心,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承诺,是我们俩友谊的见证。我将永远记得,这是属于我们俩的时光。也许在某一天,我正为学业或生活而苦闹,我就想起她,想起有人和我站在一起,想那句“我们俩。”
合肥四十八中八27班常思琪
“你又耍赖!”
“我才没有,本来就是我赢了,略略略,饼干归我喽!”
“不行!饼干是我的,你别跑,快回来!”
我们俩相差两岁半,小时候天天打打闹闹,我的胳膊上可都是那个家伙的指甲留下的印记,气的我火冒三丈,追着他满院子跑,到最后也没个啥结果。
沙滩上的四排脚印一直延伸到亭子里,一个高个子,一个矮个子,手拉着手蹦蹦跳跳的向前走。他们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是各种不同的贝壳,原来是想要做两串贝壳项链呀!这就是我们俩!
“我要吃这颗红色的糖果,你吃巧克力色的吧,好不好?”“不要,我想吃红色的,你吃巧克力色的吧!”“不行!要不咱俩一人一半,让妈妈把糖给切开怎么样?”“糖太硬了,切不动,把它切碎吧!”“行!”于是,那颗糖就在老虎钳的作用下被砸碎了。再撕开糖纸,一人拿一半糖渣倒进嘴里,弄的脸颊上也有些许糖渣,小手也黏糊糊的。不过,吃的可开心啦!这也是我们俩。
“第一个问题,请听题,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山峰是什么?”“这也太简单了,珠穆朗玛峰!”“第二题,长江的发源地是哪里?”“唐古拉山脉,也不是很难嘛!”“第三题,世界上长的最丑的人是谁?答案就是你,哈哈哈哈哈!”“你你你你你你!气死我了!”这也是我们俩。
我们俩一起成长,伤心时,互相安慰;高兴时,一起分享快乐;心情沉重时,互相逗乐。还会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对方。如今,我们之间隔了一百多里,像是有了隔阂。我亲爱的弟弟,这是为什么呢?视频电话中的我们,似乎也没有什么想说的话,开始变得尴尬。我们都长大了,中间那道无形的屏障便开始慢慢显现出来。
希望还能回到我们无话不说的那个时候,一起经历风雨,一起等待彩虹的出现!我们俩,永远是最好的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