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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之人范例(3篇)

发布人:网络 发布时间:2024-02-22

未来之人范文

也许我们早就听过,和平与发展已成为当今时代的主题,国与国之间的竞争是科技与人才的竞争。谁拥有了科技和人才,谁就能立于不败之地。改革开放给我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良机,我们应该也能够利用这大好时机来创造我们的美好未来。这是时代的呼唤,这是人民的心声。

作为青年一代的我们,这时应该做什么呢?这是我们最关心的问题。以前的学生是拼命读书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一心搏取公名利禄,他们只是为了一己之利,是不可取的。我们应抛弃这个狭隘的思想,走出个人的小圈子。孔子有句话: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意思是说首先要培养良好的道德情操,学好丰富的知识,然后用它们去管理家庭,治理国家,使天下太平。我觉得这句话到今天还有它的指导意义。

我们青年学生,正是处在长身体学知识的阶段,正处于孔子所说的修身”阶段。因此,我们现在的最大责任就是培养良好的思想道德,学好各门功课,用科学来武装我们的头脑,努力把自己培养成一个德才兼备的,一个随时准备着为祖国、为人民奉献一切的青年。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这样,才能使我们处于科技的领先地位,才能在国际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毛泽东同志说过:你们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世界是我们的,但终归是你们的。”对的,世界是我们的,是属于我们青年一代的。我们的责任可谓大矣。我们稍有疏忽,稍有懈怠,都会对不起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对我们的期望。然而,我们现在还有许多同学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学习不认真,得过且过,做一日和尚撞一日钟,作业马马虎虎,随随便便;上课开小差,打磕睡,考试时东张西望,恨不得长出千里眼……

未来之人范文篇2

【关键词】未发已发中和修行功夫

未发已发关系探讨

《中庸》最早对未发、已发的概念进行了论述:“喜怒哀乐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和也者,天下之达道。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①后世学者在对“中”、“和”进行解释时,往往将未发、已发截然分作两截,认为二者是界限分明的。而阳明则别立新意,一改传统对“中和”问题的阐发路径,从体用一源的角度做出诠释:“性无不善,故知无不良。良知即是未发之中,即是廓然大公,寂然不动之本体,人人之所同具者也。”②良知的本性是体用一源、显微无间,“体即良知之体,用即良知之用”③,它统摄未发又涵盖已发,所谓“未发在已发之中,而已发之中未尝别有未发者在;已发在未发之中,而未发之中未尝别有已发者存。”④即是说,未发已发本为一物,不可分视为二,更不可将时间先后作为区分标准,二者的不同仅仅在于体用之别。阳明认为,体用一源、即体即用、体用不二,虽然未发已发作为良知的体用,但实质上它们是合一的。

《传习录》记载,阳明在教育弟子过程中申明了未发已发的本意:“先生曰:‘只缘后儒将未发已发分说了,只得劈头说个无未发已发,使人自思得之。若说有个已发未发,听者依旧落在后儒见解。若真见得无未发已发,说个有未发已发原不妨。原有个未发已发在……”。⑤未发已发不是断定本体与否的标志,“中是体,和是用”,又“体用如一”,故而“中是和,和亦是中”,有未发之中就有已发之和,在这一问题上,阳明已将未发已发、中及和彻底打通为一。

中和状态辨析

儒者多从“内心本来状态”即思虑未起、情感未作的状态来理解未发,相应地在修身方式上主张将一切现实思维还原为心体的本来面目,让一切思虑念想回归到纯粹的意识状态。

提到未发已发,朱熹有两种判定标准:一是将“思虑萌否”作为判别未发已发的依据,即将思虑未萌时的状态认定为未发,思虑已萌的状态认定为已发;二是以“性情体用”范畴为区分依据:性为未发,情为已发;体为未发,用为已发。需要指出的是,在体用问题上,阳明与朱熹看法不同,他在答陆澄问时曾以“未发之中”为体,以“已发之和”为用。从阳明的早期思想来看,他也持有过“心为已发,性为未发”观点,他说:“夫喜怒哀乐,情也,既曰不可谓未发矣,喜怒哀乐之未发则是指其本体而言性也。斯言自子思,非程子而始有。……”⑥“凡程子所谓既思即是已发、既有知觉即是动者,皆为求中于喜怒哀乐未发之时者言也,非谓其无未发者也”⑦阳明主张“因用以求体”,也就是要在察识已发的基础上涵养未发,达到未发已发之“中”之“和”的理想状态。关于“未发”与“中”这两个概念,阳明做过区分,他承认未发是思虑未萌时,但反对将所有的思虑未萌状态都归入“未发之中”的范畴,并且认为“未发之中”是“思虑未萌”状态中的一种理想状态。这表明,阳明并未在“未发之中”与“思虑未萌”之间画等号,“未发之中”仅仅包含克尽私欲、天理充斥的那部分思虑。未发、已发、中、和是这样一种关系:思虑未发时做到“中”的人,在“思虑发作”时才能达到“和”,“未发之中”是“已发之和”的前提。

《传习录》记载陆澄曾就“中”字之义向阳明请教,阳明说:“此须自心体认出来,非言语所能喻,中只是天理。”在后来的谈话中阳明道明了“中”的意义:“曰:‘天理何以谓之中?’曰:‘无所偏倚。’曰:‘无所偏倚是何等气象?’曰:‘如明镜然,全体莹彻,略无纤尘染着。’……须是平日好色好利好名等项一应私心扫除荡涤,无复纤毫留滞,而此心全体廓然、纯是天理,方可谓之喜怒哀乐未发之中,方是天下之大本。”⑧

喜怒哀乐之类的情感如何能是未发之中呢?不少人误以为宋明理学家是“僧侣主义者”,将一切物质欲望都视为罪恶。其实不然,理学家们所说的“人欲”不等同于人的“一切物质欲望”,据朱熹理解人心内合乎道理的是天理,只有徇的才是人欲,因此凡是人们思想行为中符合封建伦理道德观念的就是天理。超出人性自然需求,追求逾越封建伦理道德范围外的物质欲望,就是“徇”,理当灭绝。阳明主张“……七情顺其自然之流行,皆是良知之用,不可分别善恶,但不可有所着,七情有着,俱谓之欲,俱为良知之蔽。”⑨虽然朱、王两派观点有别,但在这一观点上是一致的,即都把封建伦理纲常以及封建伦理纲常所许可的饮食、男女之欲“作为天理”,进而提倡遵守君臣、父子、夫妇、朋友这些封建伦理关系,同时,还不忘享受与之不违背的物质。

“未发之中”、“已发之和”是一种境界

阳明认为不和是由于未发不中:“不可谓未发之中,常人俱有。盖体用一源,有是体即有是用,有未发之中,即有发而皆中节之和。今人未能有发而皆中节之和,须知是他未发之中亦未能全得。”⑩怎样理解“未能全得”呢?“从未发已发与中和的关系看,中与未发可以是不同的,已发与和也可以是不同的。关于中与未发,和与已发,在阳明那里有宽窄两种用法,相应也就有两种关系需要申明。一方面阳明认为未发可以人人皆有,但中却不是人人皆有的,这从《中庸》原文也可以见其端倪。《中庸》首章指出:‘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这句话前半句可以这样理解:未发之喜怒哀乐谓中,但未发的并不只有喜怒哀乐,可能还有别的东西,那么未发的那些非喜怒哀乐的是否是中,却不得而知;还有,喜怒哀乐也并不一定都是已发,根据这前半句话,完全可以得出有未发之喜怒哀乐。后面半句话更加复杂,至少有三层意思:(1)所有已发者,无论其中节不中节否。(2)发而部分中节者。(3)发而皆中节者。”

阳明和弟子曾在《传习录》中对中和的境界问题进行过探讨:“澄问:‘喜怒哀乐之中和,其全体常人固不能有。如一件小事当喜怒者,平时无有喜怒之心,至其临时,亦能中节,亦可谓之中和乎?’先生曰:‘在一时一事,固亦可谓之中和,然未可谓之大本达道。人性皆善,中和是人人原有的,岂可谓无?但常人之心既有所昏蔽,则其本体虽亦时时发见,终是暂明暂灭,非其全体大用矣。”这段话道出了以下几层意思:第一,阳明并不否认“中和”为人人所自有,因为人性皆善。良知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潜在自足、圆满无欠的。第二,虽然人人皆具备中和的潜质,但并非人人都能达到中和的境界,其原因在于常人之心有所昏蔽,呈现出暂明暂灭的状态,故而常人跟圣人的差别,仅仅在于常人的良知受私欲蒙蔽而未能时时彰显出来。第三,中和是一种始终如一的境界,偶尔的中和、在一时一事上的中和还不能称得上“中和”,中和是一种恒常潜在的状态,因而需要通过修行来彰显中和、彰显良知、提升境界。

致中和之方

在具体修行上,阳明提出如下主张:

于已发上着力。未发无形无相,没有可着力处,因而功夫只能在已发上做。他说:“夫体用一源也,知体之所以为用,则知用之所以为体矣。虽然,体微而难知也,用显而易见也。”功夫做在实处做在显处即可,所谓下学而上达,由于本体与功夫存在相互蕴含的关系,因而通过在“显而著”的已发上用功便可发明“隐而微”的未发之本体,达到未发之中。

无思无虑。阳明提倡无思无虑,但并不是主张息念,因为念头无法息灭,“自朝至暮,自少至老,若要无念,即是已不知,此除是昏睡,除是槁木死灰。”既然无法息念,那“无思无虑”具体要求怎样行事呢?“无思无虑”是指不为睹、闻所迁:“理无动者也。常知常存、常主于理,即‘不赌不闻,无思无为’之谓也。不赌不闻、无思无为,非槁木死灰之谓也。睹闻思为一于理,而未尝有所睹闻思为,即是动而未尝动也;所谓‘动亦定,静亦定’,体用一原者也。”阳明主张,对于念头要“正”其不正,以归于正,视、听、思维,一概不加禁止,只要以良知统率所思所为即可。

存理去欲。儒家功夫的共性和实质不外乎存天理去人欲,阳明强调时时省察克制,他说:“虽曰常提不放,而不加戒惧克治之功,恐私欲不去。”又《传习录》载:“刘观时问未发之中是如何,先生曰:‘汝但戒慎不睹、恐惧不闻,养得此心纯是天理,便自然见。”阳明不主张到思虑未发的状态中去寻找“中”的气象,而是认为求中的方法就是“戒慎恐惧,存理去欲”,待达到完满圆熟的修养境地时自会体验到未发之中的气象。他还反对声色货利,反对抛封建伦理于不顾、不把节制在伦理道德范围内、凭一己私欲放纵无度的行为。但关于声色货利,阳明并非一概否定,而是提倡良知在声色货利上发挥其功用。这就要求人们用道德标准对自身加以约束,反对主义。这启发我们在社会生产水平以及伦理道德许可的前提下,去追求更加舒适的生活条件,满足人类自身需求。

(作者为河北大学博士研究生)

【注释】

①(宋)朱熹:《四书章句集注》,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

②③④⑤⑥⑦⑧⑨⑩王守仁:《王阳明全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第45页,第49页,第157页,第95页,第158页,第169页,第56页,第97页,第49页,第53页,第172页,第101页,第187页,第45页,第51页。

未来之人范文

【关键词】朱子中和说中和旧说

【中图分类号】G4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5-3089(2013)09-0085-01

南宋孝宗乾道二年丙戌,朱子三十七岁。是年朱子有与张钦夫讨论中和问题之二书,一书自注云:“此书非是,但存之以见议论本末耳。”;一书自注云:“此书所论尤为乖戾。”牟宗三先生依此有自注之二书作为“中和旧说”,其余与此说相合的意见、观点,则作为旧说下之浸润与议论。为方便叙述与说明,本文亦采用牟先生的见解。

总括而言,朱子“中和旧说”包括以下三点意义:

“中和旧说”是围绕天命流行之体而展开的,是从天命流行之体的不息之际说未发已发。《与张钦夫书》谓:

人自有生即有知识。事物来交,应接不暇,念念迁革,以至于死,其间初无顷刻停息,举世皆然也。然圣贤之言,则有所谓“未发之中”,“寂然不动”者……所谓未发如是而已,夫岂别有一物,限于一时,拘于一处,而可以谓之中哉?

此信的主要论点,是以“天命流行,生生不已之机”为未发之中体,为超越的实体,为天理本真。由于天理本真随处发现,不少停息,而良心之萌蘖又因事而发见,所以,要致察这良心的发见而操存之,如此便可“贯乎大本达道之全体而复其初矣”。朱子所提出来的“天命流行,生生不已之机”,从宇宙本体论来说,即是未发的中体。然而,朱子此书实是从“天命流行之体”的气化不息之迹来说明未发已发。浑然全体,天理本真是寂然之本体;应物不穷,随处发现是发动而不已;这在辞义上已开始表示其所说的“天命流行之体”是寂感无间的一体而流,是从气化不息之迹来立论,所以书中也特别强调不是“别有一物,限于一时,拘于一处,而可以谓之中哉”。

在另一封答《张敬夫书》中也有相同的意旨:

盖通天下只是一个天机活物,流行发用,无间容息。据其已发者而指其未发者,则已发者人心,而未发者皆其性也,亦无一物而备矣。夫岂别有一物拘于一时、限于一处而名之哉?即夫日用之间,浑然全体,如川流之不息、天运之不穷耳。

这几句话更明显的说明未发已发并非二物,而是无间的一体而流,正因为未发已发是“浑然无分段时节先后之可言”,所以便以著一时字、际字为病痛。以南轩所著中用“未发之前”的“前”字微有前后隔断气象,而以《中庸》著一“未”字,便是活处,而没一时的停住。

对朱子所提出来的“天命流行,生生不已之机”,牟宗三先生有自己的独到见解。他认为,此中体亦得曰天理本真,亦得曰本心或良心。此义理要点包括本体和工夫两个方面,就本体方面说,“天命流行”是从诗《周颂》“维天之命,於穆不已”而来的。此天之命於穆不已,表示其命令之作用,便是宇宙之“实体”,故可曰“天命流行之体”。有此於穆不已之天命,遂有万物之“生生不已”,故此“天命流行之体”,即万物“生生不已之机”,亦可说是一创造真机,或创生实体。就工夫方面说,要用一种逆觉体证的方式致察此本心或良心之发见,然后,操存之而不令放矢。牟先生认为这是儒家旧义及宋明儒的大宗和正宗义理,即所谓的纵贯系统。

以未发为性、已发为心,以体用释“未发”和“已发”,是朱子“中和旧说”的另一要点。朱子多次提到这一问题,如《答张敬夫》书所云:

盖通天下只是一个天机活物,流行发用,无间容息。据其已发者而指其未发者,则已发者人心,而未发者皆其性也,亦无一物而备矣。

在《答何叔京书》云:

若果见得分明,则天性人心,未发已发,浑然一致,更无别物。

可见,天性即是未发,人心即是已发,而未发由来的无穷见,已发是就大本之发处来说,“未发已发,浑然一致,更无别物”即是未发已发了无间隔,一体而转,未发是性是寂然之体,已发则是心是日用流行,未发借已发来体现,在已发之外别无所谓未发。因此,未发和已发之间不能用时间(“拘于一时”)或空间(“限于一处”)关系来界定。所谓“未发之前”或“未发之时”压根儿就是不存在的事,所有对未发的了解都必须借助于“已发”。

朱子“中和旧说”的第三个要点是他的“先察识后涵养”的工夫论。前面提到的《与张钦夫书》中,朱子说:

然则天理本真,随处发见,不少停息者,其体用固如是,而岂物欲之私所能壅遏而梏亡之哉?故虽汩于物欲流荡之中,而其良心萌蘖,亦未尝不因事而发见。学者于是致察而操存之,则庶乎可以贯乎大本达道之全体而复其初矣。不能致察,使梏之反覆,至于夜气不足以长存而陷于禽兽,则谁之罪哉?

因为中体从道德意义上说是天理本真,是良心,而天理本真随处发现,不为物欲之私所壅遏而梏亡,而良心萌蘖,亦未尝不因事而发见,所以朱子本此而说的工夫论,必然是致察此天理本真与操存良心。能操存才能达到发而皆中节的“和”。这里所说的“察”是察良心的发现,“操存”是存此良心而不令放矢。能致察而操存此良心,则良心、天理本真呈现,由此扩而充之,则可贯于大本达道之全。上文已提到,从未发已发来看,“未发”和“已发”之间不能用时间和空间关系来界定,所谓“未发之前”和“未发之时”压根儿就是不存在的事儿。所有对“未发”的了解都必须借助于已发,因而“危坐终日,以验夫喜怒哀乐未发之前气象如何,而求所谓中者”,非惟无意义,而且也根本不可能。既然只能从“已发”者来指其“未发”者,那么涵养和察识的关系也必须调转过来:不是先涵养后察识,而是先察识后涵养。朱子曾经说:“中和二字皆道之体用。旧闻李先生论此最详。后来所见不同,遂不复致思。”可能指的就是工夫论上的不同了。

参考文献: